所以,他才洗了澡,喊了两个男仆上楼伺候?
沈宴州俊脸又偷偷发红了。他严谨自律,讲求形象,但一直不知道自己有狐臭,身边(biān )也没人告诉他。太尬了。他又羞又囧,也不出声。
姜晚正在往他袖子上滴风油精,滴了一滴不罢休,换个位置,继续滴。很快,浅灰色的袖子上,一个湿点、一个湿点,点点雨花开。
他温柔的声音(yīn )落在耳边,姜晚皱眉,语气有些不开心:是你妈打我,我什么都没说。
沈宴州的动作(zuò )却是慢下来,伸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上。姜晚的脸呈现着不正常的红晕,鼻翼噙着一层细汗,粉嘟嘟的唇有些干。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惊叫一声:晚晚,你发烧了。
何琴很生气,当即阴阳怪气地训出声(shēng ):舍得回来了?非得让我们州州三请五请的,才肯回来,你当自己是玉皇大帝、王母(mǔ )娘娘啊!
她也不想嗅啊,味道刺鼻又熏眼,可是,没办法啊,犯困怪她咯?
她笑的有点傻气,白皙的脸蛋蒙上一层红晕。
姜晚在心底哼了一声。她妈妈是那种特别温柔娴静的女人,即便在病中,时(shí )刻受着病痛的折磨,依然不改温和的好性情。她真的好想她啊!尤其在她嫁给富商后(hòu ),虽然生活满是不如意,也学着她那样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。
姜晚还在垂死挣扎,声嘶力竭地喊:不行!不能打屁股!沈宴州,你敢打,我跟你没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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